初平二年,黃巾之亂平定已快四年,
這之間偶有零星的黃巾餘眾起義,但也被一一的平定,
果然在那陣雨後,一切開始有了轉變,
由原本的黃巾之禍轉成了諸候之爭,
這一年,冀州新主人袁家廣徵各地百姓從軍,以守衛領地,
而北方另一諸候<公孫瓚>則對袁家的這般舉動上書朝廷,並一一列舉罪狀,共計有十條之多,
並且將他的軍隊移至磐河西邊,有意和袁家為爭奪冀州一較高下,

「子龍大哥!」小齊從百尺外高喊著,
遠遠聽到此一呼喊,子龍於是回頭一望,
小齊此時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,還在喘氣就急忙的說:「呼~呼~子龍大哥,你知道嗎?」
子龍摸不著頭緒的回:「嗯?什麼事呢?」
小齊尚在上氣接不著下氣的狀態,等到稍稍緩和後,說:「現在各地都在徴召從軍,村長有意找你帶領幾位村民們前去報效國家。」
「是唷,有這種事?」子龍若有所思的回答,
小齊接著說:「是的,是我剛剛在村長那聽來的消息,好像過幾天就要決定出發了。」
子龍抬頭望著天空,心裏想著:「蒼天呀,這是你帶給我的任務嗎?」
這是一個改變子龍一生的轉捩點,也是帶領著他開創自己價值的起點,

由於各地諸候間為了爭奪領地相繼不斷的發生零星衝突,
所以各地也大量的出現徵召從軍的告示,
這好像是從黃巾之亂後才開始有的情形,因為以往兵權只集中在天子手中,
現在開始下放給各地諸候,是為了預防再度發生黃巾之亂的事件,
然而這種重地方輕中央的改變是好?還是壞?目前都還沒有人知道答案,
只知道已經帶來了地方上諸候們的爭權與搶地,
而各地郡內的村子也都紛紛表態出各自支持的諸候,
子龍所住的村子當然也不例外的有了支持的對象,
對於這些被徵召從軍的村民們,各地都把它稱作「義勇軍」,

這一天村內集結了約莫二十多位村民,這些人都是響應這回徵召的壯丁們,
由阿寶大哥等幾位村內的商人們,提供大家所需要的錙重、武器與馬匹,
阿寶大哥:「子龍呀,大哥和其它幾位好友能給的都拿出來給大家了,希望對你們有幫助。」
子龍回:「對大哥與大家的資助,子龍銘感五內。」
說著說著,阿寶大哥突然流下了淚水,
「大哥,你怎麼哭了?」子龍問,
「沒什麼,只是想著自個兄弟要遠離家鄉,淚水不自由的就流了下來。」
「大哥,子龍這幾年受了你不少的照顧,如今我將把這份恩情報達給國家,也算是回報你了。」
阿寶大哥擦拭著淚水,拍了拍子龍的肩,說:「大哥沒白疼,真的沒白疼。」
「對了,大家,小齊這幾天就要麻煩你照顧了。」
「子龍,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他的,不用擔心。」
原來小齊感染了風寒,正在家中休養中,無法參加這回子龍領隊的義勇軍,

子龍一行人一路往磐河而去,
算一算也走了快五天之久的路程,
「子龍,前面那條河就是磐河了。」隊中一名對這附近地理知悉的村民說,
「嗯,我們終於快到目的地了。」
背上背的是阿寶大哥在冠禮時送我的禮物,
如今它將與我併肩作戰,一起為國家盡一份心力,
此時,不遠的前方,有幾位身穿戰甲騎著馬的人來回巡視,
好像是在做巡邏的樣子,
其中有一位特別不同,因為他騎的馬是匹白馬,
雪白的身驅,強健的體形,這馬給人的感覺就很特別,
想必騎著牠的人也是位與眾不同的人物,
隨著我們越來越靠近磐河河邊,那幾位騎馬的人似乎也注意到我們,
「前面來的是什麼人!」騎著前頭的一位遠遠的喊問,
子龍這時先作了個揖,接著回:「在下常山真定人,姓趙名雲,聽說這附近有位公孫大人廣召義勇兵,所以帶了幾位村民前來投靠。」
那位騎著白馬的人物聽完後,緩緩的騎馬走了過來,
他先左右看了看眾人後說:「我聽說,你們冀州人不是都只想投靠袁本初嗎?為何你和他們不一樣,不成你是迷途知返嗎?」
子龍聽完後,回答:「當今天下正亂,沒人知道誰是對是錯,而人民處在水深火熱之中,我們村內的人都覺得應該要投靠有仁德的人,所以我們沒去投靠袁家。」
那人聽完後,嘴角微微向上,笑著說:「說得好!」
「嚴綱,這幾位就交由你安排。」那人回頭對另一位騎馬的人指示,
然後大笑的騎著馬往回走去,原來這位騎著白馬的人就是被稱為「白馬將軍」的公孫瓚本人,
「幾位,請跟我來。」
子龍同村人就這樣成功的投靠了公孫瓚,隸屬於嚴綱將軍麾下,

就這樣在子龍等人投靠公孫瓚後,過了沒幾天,磐河以東出現了另一部隊進駐,
子龍遠遠的向東一望,對岸飄動的旗子上面都清楚的寫著「袁」字,
看來是爭奪冀州的另一位諸候<袁紹>軍到了,
大戰一觸即發看來也只是早晚的事了,
而子龍等人則因剛來投靠,尚待習慣從軍的一切,所以被安排在馬廊照顧馬匹的飲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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